“阿姨,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事,经验不足,也不知道要准备多少彩礼。要不,阿姨您说个数?” 李星河压着火气,硬是挤出一个笑容。 如果没有在村里了解于晚秋的过去,可能李星河会真的以为,陈晓莉兢兢业业将于晚秋拉扯到大。 当年于晚秋母亲离世,但凡陈晓莉有一丝怜悯的心思,于晚秋也不会想着逃离这个地方。 就是这样一个刻薄的女人,竟然还能大言不惭说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