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中堂桌子上,母亲的遗像沾满的灰尘,于晚秋轻轻擦拭着相框,眼泪打湿了镜面:“妈,我回来了,我好想你。” “咯吱”一声,外门被推开。 一个扛着锄头的老者走了进来。 “三爷爷。” “晚秋啊,你爸他搬去嚤佗了,你要找他的话,我这里只有地址。” 老者拿出一个皱巴巴的纸条,塞给了于晚秋便离开了。 于晚秋将纸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