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如此折磨了一夜,潘江林的眼窝深陷,看上去很是疲惫。 “大师,救救我儿子吧,求求您了。” “你先起来。”一旁的小黄毛早就出手,将那个求情的中年人挡在一边。 潘江林懵懵懂懂似乎没有反应过来,直到这时,才看清楚眼前的那桌人。 其中一人,正是连陈阿南都忌惮的陶子明大师。 “是你们,就是你们下的手。” 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