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等他彻底吼出一嗓子,这个冷漠的男人已经闪电般抄起了桌上的空酒瓶,飞速堵住了他张大的嘴。 所有惨叫,都化作了含糊的“呜呜”声,只剩年轻人抽搐的五官,还有断腕中喷溅的鲜血,在述说这场画面的残忍和血腥。 秦风仍旧静坐在椅子上,手持匕首,一副慵懒并且漫不经心的样子,“我从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,你们可以尽管过来试试。” 没人回答,因为每个人都已经吓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