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净的床染上了一层血色。 “你稍等。” 张晚林在一边的实验台去准备器材伤药去了。 由于他这个宿舍不仅用于住宿还用于搞他奇奇怪怪的实验玩意儿,因此常年弥漫着一股药味儿。 常人很难受得了。 很快,女子便看见张晚林拿着一堆东西过来,有纱布,剪子,打磨的草药等等。 他又接了一盆水过来。 “你流血很多我得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