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就是被人给挫骨扬灰了。 “怎么样?羡慕吧?”有道娴雅笑着说道。显然,她很是享受自己的叛徒生活,也享受着她十分珍视的“自由”。 “被天道控制的人生并不好受吧。”君不器很难想象有道娴雅的选择,有可能她只是想要这样苟且地活下去。或许她压根就不是珍视自由,而是贪生怕死。 “你是在可怜我?”有道娴雅突然没了先前的淡然,脸色突然变得有点狰狞恐怖。显然,君不器的话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