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同样孤寂的少年人,就这样成了一对默契的存在。 他每天弹琴,她每天放学之后过来,在窗外一边画画,一边听他弹琴。 在酒店大堂弹琴,不过就是背景音乐一样的存在。 没有人真正地驻足聆听,她是他唯一真正的听众。 因为有了这个听众,穆谨白每天都会改变自己的曲目。 第三天,他弹了一首自己的曲子,她在窗外哭红了眼睛。 等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