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将她这表情的变化,已然是收入眼帘,知道这个病历,一定是其中有猫腻。 “你问这个是干什么,这都已经是几年前的病例了,”朱美玲说,“过去了几年,我不记得了。” “我看朱阿姨的表情,是记忆十分深刻,”夏苒苒说,“这个时间点,刚好是你因为我父亲的关系,从一个普通的女护工一跃成为了护士长,拥有处方权的时间点。” 朱美玲矢口否认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