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,我去喊我家汉子回来。” “有劳施主了。”白骨子双手合十。 然后他们三个见这妇人没有请他们进去坐坐,这天上太阳正毒烈,就走到了一处树荫底下站着。 “二师兄,你觉得我们能见到那位道人吗?”镜虚空趁着这个时间问道。 他们三个人都各自做了准备,定身咒、酒瓮奇术,前者防备的是人,后者防备的不是人。如此充足的准备,自然不是只为了来见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