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两个房间分别是这次疫情两个不同阶段的病人,一个是最开始的时候送过来的,神经系统被完全破坏了;此时此刻就像是植物人一样躺在船上一动不动,唯一能从里面传来的声音,就只有冰冷的仪器声。 另一个则是现在大规模扩散的病人,这个监护室里的情况则和起初那个完全不一样;这里的病人疯狂的嚎叫;他的手脚都被铁链子死死的铐在了床上,但是他就像是不知疲惫一样疯狂的挣扎着。 “这个病人送过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