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,才道:“所以奴家在府上,名为家姬,实则为人质?”兄长本来是大内赵镰,如今却为私人卖命,而自己也不准出府一步,张疏影大概猜到了变故。 李凤梧也不瞒她,一个目盲琴师,还不能让自己太在意。 “确实如此。” 张疏影哦了一声,微微笑了笑,“奴家不知晓兄长发生了什么事,但想必和小官人有关,奴家也不知晓兄长受了多重的伤,但请一句。” 李凤梧喝了口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