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却频频入梦来,怎么都忘不掉。 甚至前些日子去被堂姐拉去梧桐公社为他去晦后回到东篱院的夜里,自己还梦到过他,依然是那样一张刻薄的嘴唇,笑起来依然是那么的让人……讨厌的吧? 没错,就是讨厌,最恨那张得意洋洋的薄嘴唇,仿佛随时都在说,我就是这么嚣张,有本事你来打我呀……一念及此,魏蔚忽然噗嗤笑了。 也不知道去年出使金国,毫州那些金人被这刻薄的等徒浪子气得有多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