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这个舅舅做得不够称职,忽略了你的感受。对不起,阿枳。” 宣枳手指放在膝盖上蜷了蜷,很后悔讲了那番话。 陈韫泽瞧她不作声,以为这段“舅甥”关系又有了隔阂,便又说:“你若真的很介意,我就打电话叫他别过来了。” “我没有很介意。”宣枳急忙说。 主要是不想让陈韫泽难做人,“跟他吃顿火锅,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她多多少少有些口是心非,陈韫泽忍俊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