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以为,仅凭寥寥几面,会对别人有几分了解?” 程微被问得一怔。 她盯着兄长的侧颜,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兄长,有种说不出的哀伤。 她不懂兄长对亲事的抗拒和哀伤从何而来,可是这一瞬间,她跟着难过了。 程澈转过头,不由笑了:“怎么这个表情?” 程微垂眸。 她今日穿着莲青色的襦裙,宽大飘逸,因为二人离得近,铺散开来,就与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