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这些话音很遥远,脑子也昏昏沉沉的,没太听懂兔斯基在说什么。他只觉得头重脚轻,下意识就想搂住身边“哥们”的肩膀支撑一下——两个大男人,或者说至少都是“雄性”,对方还是只兔子,喝多了酒,这有啥? 而他这般举动,则让兔斯基越发兴奋,甚至脸都红得发烫:“哎呀,这么多人看着呢,多不好!” 江清月却满不在乎,咕哝道:“不就是靠一下吗,这有什么?你要留宿没地方住的话,今晚和我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