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把血肉抓个稀烂、连骨头都挠得裂开才能痛快。 林飞便是一路顶着这样的折磨,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,更未曾哼上半声。带着冰冷、沉稳、肃杀的气息,冷静地分析局势做出种种举措,未曾减缓丝毫速度,回到了这里。 可就在这无限接近营地之时,他撑不住了。 林飞的双腿已经不再有痛觉,只有麻木,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,就像是消失了一般。 他想要冲入营地,意识和神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