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终于快要讲到重点的时候,他感觉到背后有人戳了自己一下,又戳了自己一下,然后再戳一下。 钢笔的笔帽戳在背后并不疼,但那一支笔戳来戳去,却戳的人心烦意乱。 戳戳戳戳戳!你戳个毛线!烦不烦啊?! 英格玛的声音戛然而止,转身回头,对着来者怒目而视: “放肆!” 在所有人的困惑眼神中,那个被面斥放肆的少年淡定地看着英格玛,将手中的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