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兵押着所有的人,跟着大部队走了。 狄永鑫看着大队人马消失在漆黑中,嘴角缓缓地挽起,露出一抹奸佞痛快的笑容。 为什么要这样做?我也不知道啊,便正如当日,我不知道你为何要丢下我改嫁。”狄永鑫轻轻地说,眼底尽然是仇恨。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撤走,院子里挂着许多冥婚用的白色纸灯笼,一阵寒风吹过,风透过纸糊的灯笼吹进去,吹得火苗东倒西歪,点燃了灯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