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跟谁去说这些。我娘整日忧心,我不能再给她百上加斤,让她伤心。我爹爹从不忤逆祖父,我跟他更是不能说。思来想去的,能说知心话的,竟只有你一个了。” 此话一出,难免又了几分悲伤。 云染神色微敛,看着韩慧初,真是难以想到,她会这般待她。 “我总觉得那宋伯暄非良人,一张脸总是面无表情,神色阴沉,瞧他一眼我都觉得害怕,更何况要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。”韩慧初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