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着说道:“有大堂兄在,繁哥儿总算是有人制住他了。” 许氏神色温和几分,“这是他该做的。”想起儿子的话,许氏觉得也有些道理,想起诚国公府的事情,指着自己跟前的座位说道:“你也坐下歇歇,我问你几句话。” 云染坐下,笑着说道:“大伯母您只管问就是。” 许氏端起茶盏,轻轻地抿了口茶,这才说道:“今日我去诚国公府,听到那国公府的奴才言语间对你很有些非议,这究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