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蜡黄,眼窝凹陷,双唇干涩发白,头上的发髻早已经没有了形状松松散散的铺散在枕上,露在袖子外面的一截手臂如枯枝般干瘪,细长的手指只剩下一张肉皮挂在指节上,此刻这只瘦骨嶙峋的手正狠狠得抓着小女孩雪白细腻胖乎乎的小手。 “天然,我的宝贝。娘不能照顾你了,你得自己照顾好自己,那个女人心机颇深又会做人,你得小心着点,只怕我这一走她成了正室你这嫡女也变成了庶女了。你爹是个耳根子软的又被她蒙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