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不起眼的一天。 直到柏灵回屋,换了一身衣裳——那是慈宁宫里宫人的常服。 对着镜子,柏灵再一次将那个铁头盔戴在了头上。 视野急剧地缩窄了,呼吸的声音在铁头盔的内部轻微地回荡,两侧能听见的声音也比之前要弱了几分。 她稍一用力,又将铁头盔摘了下来。 “十四,”她抬起头,虽然不知该向哪个方向喊,但还是轻声说道,“我们也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