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也一样煎熬。”柏灵轻声道,“这几日淑婆婆和宝鸳姐姐几乎都没有离过贵妃娘娘的床塌,大家都有不易,娘娘还请体谅。” 宁嫔沉默地立在那里,心口还因为方才的纷争而起伏着。 “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?”宁嫔忽然问道。 “是我猜想的。”柏灵欠身,“也许猜错了,宁嫔娘娘不要见怪。” 宁嫔又哼了一声,但略舒了一口气,她看向柏灵,“若我傍晚来,也还是一样的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