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敢擅作主张,事后还跑去邀功,就知道这家伙不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,他或许现在嗅不到危险,可时间长了,比方说这不准去,那不准去,还不让走,到时候,他就知道我们是在软禁他。” 叶钧沉声道:“他可以离开这里,但仅仅局限他的身体,而不是他的灵魂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李博阳感觉浑身凉飕飕的,他知道,这件事如果不处理好,搞不好他都可能被这叫什么张傻逼的人给连累到。 叶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