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夺,徐怀谷依然会选择保持中立的立场。倒不是伺机待发,也不是明清形势以便良禽择木而栖,仅仅是那份淡然洒脱的心性使然。 所以,一直以来南唐这座城市的政务,徐怀谷在隐居二线的那一刻开始,就早早淡出公众的视野。但倘若谁以为这样一位随和心性的老人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草包,那么,叶钧只能说天作孽犹可活,自作孽不可活,龙,也是有逆鳞的。 “外公,徐爷爷,你们今天怎么都起这么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