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非为。但近些日子,似乎又开始将我老人家的话当作耳边风,唉,甚至连他爸,也都陪着一块胡闹。” 叶钧有些心惊,因为已经听出胡庸春似乎并不打算沾染江陵河坝的问题,而这看似唠叨家常的一系列内容,实际上更像是一种摆立场的浅暗示。 “胡爷爷,那您觉得,若是财哥依然固执己见,您又会怎么做?” 胡庸春似笑非笑望着叶钧,缓缓道:“就算是头犟牛,我老人家也得给它拉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