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你来的目的,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能让我觉得荒唐的事了。”司徒闳冷笑一声,坐在了一旁的红木椅上,一副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,能让我觉得荒唐的表情。 女人见他这么狂妄,下意识居然没有觉得他自大,三思后还是将她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。 “是这样的司徒先生,我和我先生结婚不到两年,我们很相爱,从来没有过纷争,但是前几个月他突然生病了,我们到了很多大医院都没有办法,前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