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有想过收一个弟子，但要不是天赋不够，要不就是不愿意学毒，似乎所有人都觉得毒是会害人的。

而凤姬虽然是无涯的弟子，但并没有无涯那么死板，她能知道毒利用好了，也可以造福于人。

“你当真愿意做我的弟子？”司马毒孤开口问道。

看到司马毒孤这么认真的样子，凤姬想了想，认真地回应道，“您也知道，我是师父的弟子，如果您不介意我还有一个师父的话，那我自然愿意拜您为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