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屋内空无一人,南宫宆终于没忍住,一声闷哼,几滴血溅在白袍上,立时绽开几朵刺眼的纹路。 “咳咳……”几声闷咳,南宫宆扶着桌子站起来,强行运功将体内涌上来的血腥压了下去。其实那一针本身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同他那三百年体内累积的寒气相冲,才会伤及五脏。 黑雀最清楚他的伤势,只是自家主上的脾气他更清楚,若是他决定的事情,任谁也休想改变分毫。 用过晚膳,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