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路乔一阵惨叫。 许少骞别过脸,责问薄止文,“不是说最好的理疗师?” “得!别看我!这会儿不给筋揉开,那手指才算是废了。”薄止文呛声,“再说了,也不知道美女手指的伤是谁弄的……” 许少骞又不说话了,俊脸低沉,盯着屋里一会儿喊疼,一会儿擦眼泪的女人。 “这……”薄止文不知该如何开口,反复措辞,挑句好听的说,“大嫂是什么人啊?她应该不知道你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