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坐在楚晖的面前。 “今天黄警官不在,没人保得了你。”朱翊知直接说道。 “既然你晓得我是黄警官的人,还不赶紧把我放了?刚才在路上我说得很清楚了吧?是他们先动的手,我是正当防卫。”楚晖说。 “正当防卫?当你对他们动手的时候,你已经不是正当防卫了。”朱翊知冷笑了一声,他把一叠诊断书拍在桌子上,“四个人,领头的光头被你那一脚踢得脾脏破碎,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病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