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舒老板的抬爱,只是歇歌在这里待得太久了,想回家去了。” 这话他不记得自己说了几次了,此时屋子就只有他们两个人,这舒老板也改往日那大大咧咧的模样,屋里燃烧着檀香,舒老板不停的用手绢搽脸,身宽体胖的他,此刻已经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了。 而他的手里的手绢正是他夫人绣来送给他的,也是他和他夫人的定情之物,这手绢已经有十多年了,被他保存得再好也掩盖不了那上面的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