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赶不及妈妈的生日了。” 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面的蛋糕,秦笙侧过头看向了旁边的严洛言,悄悄地把手放在了严洛言的手心里。 本来正在看着窗外的严洛言把视线落在了秦笙的身上,会心的一笑。 小村庄离县城只有二十几分的路程,很近,秦笙一直很兴奋,师傅一家一家地把车上的人送到,他们两个最后下车。 “给我砸!” 秦沐歌雍容华贵地站在狭窄的堂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