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不用,介意我坐一会儿吗?” 秦笙指了指旁边的空座。 肖母愣了两秒。 有些为难。 “我实在是累了,男人的运动我一向是不太喜欢。” 秦笙可怜巴巴地捶着腿。 肖母脸上露出了笑容。 “坐吧,我也不喜欢,凌云打球我一向都是找个地方舒舒服服地等他。” 肖母的视线又落在了肖凌云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