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稳稳停在停机坪,陈刚黄。色的超跑停在不远处,本来正打着盹儿,听到飞机轰鸣的声音捉摸着老板到了。 严洛言满眼的红血丝,整个人异常冷峻,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,“有眉目了吗?” “对方的电话有设置,只能等她打过来。”晃了晃手中秃顶男人那里抢来的电话,陈刚发动了引擎。 天空露白,又是一个暴晒的日子。 “对了,水军公司群龟孙说打电话的女的声音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