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姨刚刚去世的时候,秦笙也有过一段时间,不说话,不吃不喝不睡觉的时候。 这个蠢女人,遇到事情的时候,只能拿自己撒气么? 在秦笙身边坐下,视线落在她正在输液的手上,手背青紫得高高隆起。 另外一只手,包着洁白的纱布,纱布上隐约还有血迹渗透。 纱布底下的手,成了什么样子,严洛言根本不人心细想。 心口憋着疼,搅得他心烦意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