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秦笙讽刺的笑了一声,然后猛的把点滴针头,从自己手上拔掉。 但是猩红的血,喷在了洁白的锦缎被子上。 “阿笙!” 严洛言眉头紧蹙,也坐起身来。 秦笙彷佛根本就不觉得疼似的,下了床,鞋子都没有换,就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