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存其一，另一个必要消散。

兽神脸上的狂傲与不屑之色已尽数收敛，神情无比凝重。在其眼底深处，还隐藏着丝丝担忧与畏惧。

那种不合时宜的恐惧情绪，虽非兽神本心，却是源自于他灵魂之中的本能，是一段不可磨灭的印记！

自从兽神亲眼见到黑袍蚩尤现身，在他脑海之中便有一层无形的封印被就此打开，一些模糊又陌生的记忆正缓缓浮现，越发的清晰起来。

兽神微微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