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是难受啊…” 四顾剑惆怅一叹,忽然又轻声笑了起来。 他笑的很是开心,也笑的很傻。 笑的就像是几十年前,在树下看蚂蚁搬家的那个痴儿。 二人的谈话轻挑至极,若这番话传了出去,任谁也不会相信这般言语,竟是出自大宗师之口。 场中除了陈晨与四顾剑没人说话,剑庐的那些弟子们即便是再迟钝,现在也知道陈晨绝对不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