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呢。 我都没有细究你什么,你自己干嘛要抢着捅破这层窗户纸啊? 以后咱还能不能做朋友了?” “我要是现在还不捅破,恐怕每天活得都会提心吊胆,而且感觉到屈辱。” “屈辱?” “对,有种被玩弄的屈辱。” 定定一点头,杨峰喝道:“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,你究竟想要干嘛? 如果你想永绝后患的话,咱现在就可以正大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