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?” 我忍耐到了极限,站起来说: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 王思燕也没看我,低头摆弄手机,好像在和谁亲热的对话。 我正要走,她忽然说:“齐翔,以后我们不要见了吧,对咱们都不好。” “行!”我说。这是她对我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,我还能说什么。 我步履沉重地走出咖啡屋,现在能做的都做了,再出事就和我没关系,我也不想去管,弄的里外不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