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熟悉的感觉,死的这个人就是昨晚在我梦里,穿红衣服跳舞的男人。” 我越听越瘆得慌,后脖子嗖嗖冒凉风。这时,金杯车开上了环山路,一边是深崖一边是高山,我提醒他不要分心,这里很危险。 车开着开着,外面忽然打了一声闷雷,紧接着开始稀稀拉拉下起了夜雨。老黄打开挡风玻璃刷,两根黑刷子来回摆动,清洗着落在玻璃上的雨点。 车里的气氛很沉闷,夜雨朦胧,车窗被山风吹得嘎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