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德里安到了停车场,费力的把屁股塞到自己的小卡罗拉的旧坐垫上,拧动钥匙,点火,正准备换挡起步,副驾驶的车门便被人从外面拉开,一个脸上覆盖着黑色面罩,宛如生化狂人的男人坐了上来。 “我也准备去机场,您不介意捎我一程吧?古德里安教授。”男人开口道。 他的声音冰冷嘶哑,呼吸声低沉粘稠,仿佛在拉一口破损的风箱。 “当然…当然不介意,施耐德教授。”古德里安结结巴巴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