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在这里没完没了的提我的母亲,那我现在就离开。” 牧瑜蓓冷声说道。 “我并没有这个意思,我只是要向你阐述一个事实而已。” 李忆雪又喝了一口咖啡,随后,对牧瑜蓓说道。 “不谈你母亲,就谈谈现在的情况,你现在,内心之中所认定的一切,或许,都是江小北对你灌输的,对吗?” “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撑的情况下,你选择相信他,这我能够理解,毕竟,谁都希望让问题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