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蓁摆了摆手:“无妨,我钻研此道多年,怕是方老先生都未必比我精通。只是不适应明州府的气候变化罢了,过阵子就好了。” 她满不在乎,崔维桢却不放心,搭在她的手腕上诊了诊脉,叶蓁蓁被他这一手给震住了,大半天才找回声音:“你不会连诊脉都会吧?” 崔维桢默默地收回了手:“不会。” 叶蓁蓁:“……” 这种暗暗松了口气的欣慰感是怎么回事?说真的,她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