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 男子躬身退下,崔维桢把手上的案宗看完,站起来走了几步,又继续埋头在案宗里。 不知过了多久,夕阳的余晖照入值房,崔维桢才被添茶的小吏惊醒,他问了句:“什么时辰了?” “大人,已经哺食了。” “已经是散衙的时间了。”崔维桢按了按酸痛的眼睛,道:“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,劳烦去与大家说一声,今日大家都按时散衙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