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,直接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。 不仅如此,她还立马开始熟练地倒打一耙:“你做什么这般看着我?就是我说的又怎么样?哼,难不成你还要罚我不成吗?” 崔维桢搂着开始耍赖的妻子:“为什么不能?好教你张张记性,你家郎君可不是什么老头子……” 书本被人丢了出来,重重帷帐挂下,只露出绰绰约约的影子,如鸳鸯交颈,依偎缠绵。 屋内的红烛闪闪烁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