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箱子,有一沓沓泛黄的宣纸被翻出来,他好奇地探过脑袋一瞧,立马嫌弃地皱起了眉头。 “爹爹,这是谁的字,好丑哦。” 崔维桢含笑看他:“都是你的字。” 崔执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,这么丑的字居然是他的?这不可能! 叶蓁蓁笑道:“怎么不可能?这些全是你从小到大练的字,每天十张,一张不落,你爹全给你收着呢。” 一张张泛黄的宣纸,写着一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