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这一个月来一直有同房,崔维桢显然是想起那些荒唐的时候了。 叶蓁蓁瘫在床上,没力气说话了。 结果就这个简单的动作,崔维桢就紧张得不行,慌慌张张地看着他:“蓁儿,你是哪里不舒服?我去叫余老大夫。” “回来。” 叶蓁蓁喊了一声,无奈地盘腿坐着:“我们谈谈。” 崔维桢疑惑不解,但还是听话地在她对面坐下。 床榻内一片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