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事了?” 崔维桢糊里糊涂的,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,他就成了做贼心虚的坏人了,明明是…… 想到这里,他难掩醋意:“我今日在翰林院,见到你昨日说的那位进士了。” 进士? 什么进士? 叶蓁蓁一头雾水,直到与崔维桢的眼神有了接触,她才终于想了起来,顿时哭笑不得,所以他方才频频看她,是为了这个缘故? 真叫人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